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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新媒体 大三学生玩转手机视频

来源:中国青年报  发布日期: 2010年5月6日 10:13 

    张榕楠掏出手机,播出一段手机视频。镜头聚焦在舞动的拖鞋上,主人公踏着旋律跳舞,满心欢喜;有人来约时又变换了表情,故作镇定,隐藏起自己的欢喜。短片的结尾打出一行字幕———“狮子座,要爱情更要形象”。

  这是中国传媒



  手机视频的指导老师、电视与新闻学院副教授秦瑜明说:“手机视频全部由一个班的学生完成,我的目标是让学生完成从DV票友到认真创作的转变。不谈视频完成的质量如何,重要的是,学生的创作质量能有一定提升,付出得多,收获也多。”

  上个学期,秦瑜明开了一堂DV创作课,让学生自愿报名参与手机视频制作,结果除了4名学生,差不多全班都报了名。“让学生做手机视频,也是为了让学生能适应新媒体工作。”秦瑜明说。

  电视与新闻学院实践教学中心同CCTV“金拇指”手机春晚达成协议后,手机视频便有了赞助商和宣传渠道。这样,12星座手机视频开始了运作。编剧、导演、摄像、演员、道具、场记……所有工作都由学生参与,秦瑜明担任总指导。学生们被分为6个组,每个组两个片子,先由策划小组策划故事梗概、剧本、分镜头脚本,再由各小组分别准备道具、拍摄器材,拍摄,表演,剪辑,包装。

  学生中,王莎、李锋做整体统筹,张榕楠做道具组组长,各组都有导演。王莎说:“每次剪完片子都会让秦老师审核,不满意或有欠缺的都得补拍或重拍,每个片子都得拍3次以上,每次至少6个小时。没有一个片子是一次OK的。”张榕楠记得,他那一分半钟的片子,拍了8次!“拍完片子,我都有了星座后遗症。”组里的同学张欣慰说。

  “每一件事都记忆犹新,每一个镜头都令人兴奋。”张榕楠说。第一天是拍天蝎座,11月的北京,站在空旷的北京定福庄北街,拍摄组成员顶着寒风拍了整整4个小时。王莎说:“拍摄的时候,脚冻得不能动,根本就没法想镜头。”第一次拍摄,大家都没经验,“找不到方向”。当大家把剪辑好的片子交给指导老师时,老师的答复就一句话:“我觉得得重拍。”“导演是个女孩,一切的努力化成泡影,当时急得她快要哭了。”张欣慰说,“但是总要有人做这个‘坏人''来否定你、批评你,你才会做得更好。‘天蝎座''后来的拍摄、制作比第一次好了很多,原先的片子的确很难看懂。”

  张榕楠对碰到的第一个难题仍记忆犹新,当时拍摄组成员到学校教学楼取景,由于阴天楼道光线较暗,拍摄需要打灯,大家跑遍了整幢楼,选择了一个较好的位置,又借来一个灯,结果一插上电源,教学楼的警报器就响了,拍摄被管理员阻止,又换了两处地方,才找到合适的拍摄地。每一个拍摄场地都几经挑选和更改。

  去年12月31日,拍摄组与往常一样在灯光室拍摄,拍摄让他们忘记了新年,“我们在拍摄过程中跨年了!”但跨年拍的片子还是经历了再一次的重拍。

  熬夜是常有的事,拍到凌晨3点也是家常便饭。当时正值期末考试,学生们还要交期末作业,准备期末考试,整天整天的拍摄让他们开始疲惫。“身体上很累,心理也累,自己的生活一团糟,常常回到宿舍已经没有热水,只能脏脏地睡下,第二天起来继续拍。”

  拍摄过程中,时常也会发生些小矛盾,成员们的工作方法不同,对镜头看法不同,有争议的时候就很难拍下去。但是没有人放弃。“拍了这么久,对这个片子也有感情了,而且是自己感兴趣的事,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对于矛盾,隔两天就会自行解决,因为“大家都是为了片子好,想到要把片子做出来,都会一起努力”。

  他们满北京跑寻找道具,脚步遍及了家具市场、电器市场、服装市场、鲜花店……并不是所有道具都能买到,拍摄组成员也自己动手做了很多道具。他们用肥皂盒做大耳罩、用袋子做公交车站牌、用纸做表情……

  其实,秦瑜明也在摸索。在很多时候,他看着学生剪辑好的片子,突然会闪现灵感,然后指导学生从某个角度去思索、创作。他在看电视的时候也不时想着所做的片子。看了动画片,他会突然有灵感在人物表情上加入小红脸,以增强人物性格特征的表现力。

  秦瑜明认为,在新媒体时代,不管使用何种设备,媒体工作者都应该有能力进行专业化创作;手机视频是传统电视创作对新领域、新的存在空间的拓展。

  媒介不同,受众的接受心理不同,秦瑜明说,“就像看电视时人们不习惯安静,看电影时人们不习惯闹腾,手机视频也有它独特的地方。我们做的是12星座,是为手机做,就要有趣味,每个星座都要符合受众的接受习惯,寻找观众对它的认同感。”

  这套手机视频的另一个突出的特点是,主人公的大头适应了手机屏幕较小的特点,使得主体突出,以方便受众对故事的理解。为了适合手机屏幕的特点,大家花了一番工夫:字幕大小就改了很多遍;镜头多采用特写、中近景,基本不用远景、全景。作为老师,秦瑜明则注重镜头语言的表现力、色彩和光线等问题。王莎说:“我们片子的构思很有后现代主义色彩,调子一般是黑色的,运用模拟环境,主要是形式上比较新颖。”董瑾说:“手机给视频提供了一个平台,也让我们的视频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

  12星座手机视频在CCTV手机春晚播出后,上传到了一些网站,土豆网白羊座视频的播放次数达到了近3万次。在凤凰卫视资讯台《总编辑时间》播出时,12星座手机视频收视率为当天节目收视率最高。

  “大部分人都在网上或在电脑上看,然而只有存在自己手机里才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手机视频,但12星座手机视频要转换格式才能放到手机里。”张榕楠说。中国传媒大学校园内,知道12星座手机视频的学生并不多,即便是知道的,很多也都是从人人网上看到的。

  视友网的工作人员表示,对于手机视频,十几个小节目的系列,3000的点击率已经是非常高了。“可是3000的点击率在茫茫人海中又算得了什么呢?手机视频需要3G提供的网速,普通网速太慢;另外,我们做的手机视频定位于年轻人,而年轻人很难支付高昂的手机视频费用,所以我认为应该做更广泛的受众调查。”张欣慰说,“要推广手机视频,还得降低费用。”“我们做了手机视频,才发现做手机视频的人很多,只是他们不被人知道。”董瑾说。大部分拍摄组的成员认为,如果没有老师搭建的平台,学生很难独立完成手机视频,“毕竟都还是学生,学业也很忙,很难有人会号召大家做一件事。”

  在某外企工作的陈小姐运用手机视频的领域是视频会议,“那时候公司开会,我被堵在路上,时间来不及了,就用手机上网进行视频会议。”陈小姐谈到,手机视频对她来说是“非急不用”,只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使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曹强谈道,自己基本不用手机视频,“身边的朋友也很少用,我想主要是网络带宽问题。”浙江大学学生李龙有一次在旅行途中无聊,看了几个手机视频,“第二天一查,发现花了不少钱,以后不敢用了。”宁波大学徐珏钰表示,能上网就没有必要看手机视频。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副教授李建刚说:“手机视频的普及程度,在目前与资费和终端的关系更为密切,而非取决于内容本身。就这一点而言,运营商起着决定性作用。”他认为,“手机视频本身也是个模糊的概念,但不论是何种方式传输,视频的到达率并不高。消费者还是倾向于选择成本更低的媒体,倾向于选择更容易获得的内容。手机视频目前主要适合作为企业产品或品牌营销的补充手段,而非主要手段。”

  秦瑜明认为,这次尝试让学生体验了创作,理论联系了实际,丰富了学生创作意识和观念。“如果以后有机缘,我们还是会继续尝试。下一步会探索与受众共同创作。”

  北京邮电大学教授张平说:“手机视频的推广在于两点,一是带宽支持,二是价格。”“现在手机报开始流行,我认为手机视频是一个趋势,只是还需要时间。”张榕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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