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曾经刚刚传出《大公报》与《文汇报》合并组建传媒集团的消息,而最近又有一重磅消息震撼陆港传媒圈。 按照网传通告内容,根据上级要求,《大公报》决定撤销北京、广州、上海、深圳等21个办事处,办事处的员工即日起全部被遣散。该通告同时表示,债务登记等工作会于11月内完成,内地的各项经营业务则于年底终止。 截至目前,北京方面并未就此时有任何公开表态,《大公报》方面则在回复媒体追问时表示,此举动属于“正常业务调整”。至于香港员工会否因此受到影响,《大公报》均以“不清楚”为由拒绝作出回应。 在《大公报》被坊间消息裹挟进入暴风眼之前,港媒阵营就已经历过了一番血雨腥风。有的在倒闭,有的在裁员,也有的在重组。香港老报章《成报》宣布暂时休刊,创办56年的《新报》不堪长期亏损停刊,即使《壹周刊》也陷入经营困境朝不保夕。 不得不说,传统媒体在600万人的香港生存,远比大陆要艰难许多,大陆至今因经济状况不佳而停刊者屈指可数,停刊实则多因“政治错误”。但如此也导致媒体公器公信力衰落,不断遭遇新兴媒体的冲击和肢解。 5年前,北京任命乒乓球女皇邓亚萍执掌新成立的“人民搜索(即即刻搜索)”,这被视为当局进军新媒体抢占互联网世界的大手笔。然而最终邓亚萍未能夙愿,只能黯然下台。 邓亚萍雄心勃勃的探险虽然折戟,但是当局在新媒体领域的探索并未终结。2014年7月22日,澎湃新闻全面上线。这是一家以原创内容为卖点的新媒体,由原《东方早报》总编辑邱兵担任CEO。澎湃新闻项目的初期投资达人民币3至4亿元,一旦“出生”便出手不凡,屡屡凭借周永康等人的“超位”独家内容而得手。 随即,第二个政府投资的新媒体平台前海传媒次日在深圳诞生。这家不碰时政内容的金融媒体效仿美国《赫芬顿邮报》网站的内容生产模式,除注册的30亿资本和手里掌握的百亿资金外,前海金融还有500多亿资本可以调度。2015年武汉当局投资的“长江新闻”、新疆当局参与出资的“无界传媒”的国家队成员接踵而至。 与此同时,借助新的传媒手段,大规模进入社交媒体领域抢占地盘,微博、微信中的类似力量已经成为攻城略地更为有效的方式。类似“学习粉丝团”(关注习大大活动)、“丽媛粉丝团”(发布彭妈妈相关信息)的微博帐户,“侠客岛”“学习小组”(均为《人民日报》海外版背景)等微信公众账号,“复兴路上”等动漫视频工作室,从未如此轻易地改变人们对当局严肃形象的想象。 “媒介即讯息”,媒介狂人、加拿大多伦多学派代表麦克卢汉曾在数十年间前抛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的判断。我们无需在争议中判断中一个明确的是非。不过,没有人怀疑信息本身的意义。 所以,《新报》《成报》甚至是壹传媒接连受挫,从某种意义上是新媒体环境下传统媒体形式衰亡的必然。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如澎湃新闻等一掷千金的新兴媒体当真可以一路攻城略地、笑到最后吗? 以苹果动新闻为例,耗费巨资以多媒体刺激人们的消费方式,大规模介入社交媒体抢占先机,人们获知信息的方式被不断更新,但是我们看到,技术环境拥有自己相对的稳定态,实时新闻的竞争压力不是在变强大,而是在日益萎缩。比如一条新闻的发布从时间上看,0.1秒和1秒的时间差距究竟能有多大的意义。 当然,北京的尝试并非完全迷信技术,诸如澎湃新闻等从一诞生起便以原创内容为招牌,试图突破官方宣传的“禁忌”。一年之间,它们的确做到了,凭借背后强大的官方背景,得天时地利而迅速改变了大陆媒体江湖的版图。但也正是强大的官方背景,被认为是其致命的弱点。在观察人士看来,它必须始终保持所谓的“政治正确”,必须同样接受有关部门“方向性”要求,本质上与宣传机器的区别大有可商榷的地方。 所以,今天香港媒体所陷入的困境可能与大陆所面对的困境完全不同。不过,香港媒体曾经的左、中、右自由发展的大繁荣历史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北京,媒体生态的繁荣,必然是一个多元声音竞逐的而非万马齐喑定于一尊的。否则,即便新媒体尝试一时取胜,也难以行之久远。 那么从《大公报》的沉沦之中,我们是不是可以看到对于大陆报纸媒体改革的一些启示呢?更多报纸广告价格请继续关注媒体资源网。 本站文章部分内容转载自互联网,供读者交流和学习,如有涉及作者版权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以便更正或删除。感谢所有提供信息材料的网站,并欢迎各类媒体与我们进行文章共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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